【萨艾/路罗】唔，他在天空上
今天傍晚打开S.A.清吧准备营业的时候，居然碰上了一个难得的客人。
我示意来店里兼职的店员们去招待其他的客人，自己则亲自走到了这位难得的客人面前，露出一个自认为还是很不错的笑容：“欢迎光临，红心海贼船船长，特拉法尔加·罗。”
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顶着满头的雪花望着我，眼神似乎有点不满？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给客人准备毛巾和热水吗，革命军当家的。”
看着罗狼狈的样子，我对他耸耸肩，随后示意他跟着我走：“你那顶比你的存在感还高的贝雷帽呢？”
虽然我很好奇他为什么没有戴他的帽子，但这个人并不配合我，沉默地跟在我身后，完全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于是我换了个问题：“路飞那小子呢？”
“……”
“你的船员呢？”
“……”
“好吧，前面就是浴室，进去洗澡吧。”我给罗让了个位置，但他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我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地想起了什么，“你等等，我给你准备换洗的衣服。”
有了这句话，这个浑身上下都是雪的人终于愿意走进浴室。不过他在跨进浴室之前又停住了脚步，回头告诉我：“我不喜欢吃面包也不喜欢吃梅子干。”
“你就直接说你想吃什么吧。”
“烤鱼和饭团。”
“不吃肉？”
“烤鱼和饭团。”
“不喝点汤？”
“烤鱼和饭团。”
“不吃点……好了算了，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准备烤鱼和饭团的。”看着转过头走进浴室的人，我无奈地想着这个人吃东西怎么这么挑剔，我家艾斯比他好养多了。
对了，提到艾斯，我就想到了今天还没有给他写信。
准备好罗换洗的衣服，我打开书柜前的油灯，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拿过右手边的羽毛笔开始写今天的信。
“亲爱的艾斯，
前略，在天上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好吧，不用你说我也能想到你会在那里没心没肺地一个人享受着。不过千万不要忘记了你去那里的目的，一周后你还没有回来的话，我就该去找你了。
罗姆和克里克最近都在抱怨没有你的日子是多么无聊，很不凑巧，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刚好在旁边的拐角处倒垃圾，之后我理所当然地罚了他们倒一个星期的垃圾。这绝对不是因为我在吃醋，只是我看不惯他们在上班的日子里这么清闲。
还有，昨晚的时候，这个岛上下了很大的雪，今天下午我扫雪的时候特意只扫了门前通往街道的雪。等你回来后，我们一起堆雪人怎么样？我记得你对这种事情特别热衷，恩咳，虽然我也很热衷，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你一起堆雪人总会演变成跟你打雪仗。
哦，对了，今天店里来了一个人，你猜猜是谁呢？明天给你写信的时候再告诉你答案。
今天的信就写到这里了，也不知道你那边的天气怎么样，嘛，注意保暖什么的。
你的萨博。”
收好信，盖上邮戳，我把它放进抽屉里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声差点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不把信寄出去？”
转过身，我看着穿着我的衣服的罗，总算想起来这间屋里还有一个人。
“明天下午再寄信。”我站起身，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没有给这个人准备饭团和烤鱼。于是我干笑着抓了抓脑袋上的金发，指着大门：“去我的清吧里吃点东西吧，我请客。”
他似乎没有什么不满，十分配合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们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另一边，推开第二扇门之后，属于夜晚的清吧映入眼帘。
清吧跟酒吧有些相似，都可以喝到世界各地的酒，不同的是，这里还提供食物，而且这里只在傍晚到凌晨之间开门。
罗像一个真正的客人一样坐在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我走到柜台边对克里克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结果克里克一脸惶恐地看着我说：“老板我错了，我们真的没有在谈论火拳艾斯。”
我的清吧里养得都是这么一群坦诚的家伙吗？这种不打自招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无奈，压低声音指着罗坐着的那一桌说：“去弄点饭团和烤鱼，顺便拿两瓶牛奶过来。”
听到我说的话，克里克尴尬地告诉我，这里并没有饭团和烤鱼，而且没有牛奶这种东西。
“废话。”我说，“我开得店里没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吗？”看着克里克犯傻的面孔，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他，“所以你让人去外面买点回来。”
“噢！对啊！”
看着克里克恍然大悟地走开了，我放心地走向了罗的方向，坐在了他对面的桌子上。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理由了吧？”
他看了我一眼，一语不发。
我沉吟了一会，告诉他：“饭团和烤鱼马上就到。”
他又看了我一眼，终于开了口：“我跟草帽当家的不再是同盟了。”
“这一听就知道是你自己擅自决定你们不是同盟。”要知道路飞这个小子绝对不会做出抛弃同盟的这种事，再加上最近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几乎有罗在的地方，路飞都会莫名其妙的参一脚，更加说明路飞还是挺喜欢他的这个盟友。
被我说中的罗看了我一眼，又立刻盯着桌面，缓缓问：“饭团和烤鱼怎么还没到？”
“……应该马上就到了。”
“其实我有一个海贼王盟友，这让我感觉很有压力。”
“这是真心话？”
“假的。”
“那你说它干什么。”我的余光瞥见克里克亲自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过来，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大瓶牛奶。
饭团和烤鱼终于被放到了罗面前，我看着克里克贴心的帮我们准备了两个喝牛奶的玻璃杯，忍不住问：“清吧里应该没有这种杯子吧？”
“是的，老板。”克里克坦诚地告诉我，“这是我和罗姆的杯子。”
我情愿他不坦诚。不过我意外地发现，坐在对面的罗表情扭曲了一下。
“还是准备两个酒杯吧。”我让克里克把他和他基友的杯子收走，克里克冲我耸了耸肩。
罗盯着放在他面前的巨大牛奶，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其实我可以喝酒。”
“牛奶配烤鱼，营养搭档。”
“谁告诉你的？”
“艾斯。”
“是吗。”
虽然只是一瞬，但我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瞬间的复杂神情。
咬下饭团，罗愣了一下，随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盯着这盘饭团：“这个味道不错。”
“你可以多吃点。”
不用我说，罗已经往嘴里塞下了好几个饭团，整个嘴鼓起来的样子让我想到了艾斯。
当时我记得，我让艾斯来品尝一下店里准备卖出去的食物，结果他把它们全都吃了下去，最后竟然一脸灿烂笑着告诉我：“抱歉，萨博，我太饿了，所以忍不住把它们都吃掉了。那个……至于味道怎么样，我吃得太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想，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复杂。
等我从记忆里回过神的时候，放在罗面前的一大盘饭团已经消失了，跟着饭团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些烤鱼。
拿着酒杯喝完牛奶的罗礼貌地对我说：“多谢款待。”
“额……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理由了吗？”
“恩。”吃饱喝足的罗一脸深沉地看着我说，“其实我跟草帽当家的之间有了分歧。”
“嘛，两个不同想法的人难免会有分歧。然后呢？”
“然后我就来了。”
“……”总而言之，他就是跟基友大吵一架，然后伤心地离家出走了？我擦了擦额头滑下的冷汗，回忆起自家那个弟弟有时候的确有点让人……抓狂，特别是在一些他认定的事上异常的固执。不过，既然罗和路飞当了这么多年的盟友，应该也能够理解路飞的一些想法。让我好奇的是，究竟有什么事让罗无法理解路飞的想法，才导致他们大吵一架，“你们在什么事上有分歧？”
被我问到了这个问题，罗没有回答，而是提到了另一件事：“其实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不用这么客气，你是路飞的盟友，需要帮忙的时候我绝对会帮你的。”我这是发自内心的想法，不过罗或许把这句话当成了客套话。
“实际上，我来这里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朋友，只不过今天下得雪太大了，我让他留在了港口的旅店里。你能帮我接下他吗，我有点其他的事。”罗下意识想要摸上他头顶的帽子，却摸了个空。
我好心地问：“需不需要我借你顶帽子？”
没有了帽子的罗似乎心情很糟糕，他脸色阴沉地摇了摇头，递给我一个地址：“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能够早点过来。”
我看着手里的纸条，毫不犹豫地点着头：“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去接你的朋友。”
“恩。”罗拿着牛奶站起身，我听见他对服务员说，“帮我把牛奶加热。”
我在离开店之前，让克里克照顾好这位客人。克里克身边的罗姆皱起眉，似乎想说什么，但硬是忍住没有说。旁边的克里克倒是心直口快地把罗姆要说的话说出口：“老板，这是您相好？”
卧槽你哪只眼睛觉得他像我相好？当心艾斯揍你。
我把心里咆哮的话咽回去，问他们：“为什么这样问？”
“他不是穿着您的衣服嘛。”
“……”
估计是见我脸色不太对，克里克立马就意识到他说错话了，连忙把一边的雨伞递给我：“老板，带把伞出去吧，外面下了好大雪。”
我接过伞，一边的罗姆又递给我一件厚重的风衣。穿好衣服拿着伞，我冲他们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打着伞走进雪中。
大雪纷飞，视野里全是雪白。
可能是因为现在正在下雪，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走在安静的雪地里，我甚至可以听见脚踩在雪上的咯吱咯吱响声。
其实罗给我的地址离清吧有点远，我走了半天才走到那里。询问了下纸条上的人的名字，却被得知他已经离开了，说是如果有人找他的话，就让他们不用找他了。
结果我没能接到罗的朋友，等我回到清吧的时候，我已经被外面的低温冻得脸色苍白，让我疑惑的是，罗一点也不在意他的那位朋友去哪里了。
在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罗姆偷偷告诉我：“老板，那位客人问了我们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我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还问了很多关于……艾斯的事情。”
我愣住了，同时明白了一件事。
罗说让我去接他的朋友，其实只是为了支开我。这个人想要做什么，我隐约已经猜到了。
快到凌晨的时候，安排好了罗的房间，我揉了揉眉心走进浴室。
等我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后，注意到书柜前墨水和羽毛笔摆放的位置不对，我意识到有人翻动了我的东西。
在这个地方，能够轻而易举走进我的卧室的人，只有使用Room能力的罗。
我拉开抽屉看了眼抽屉里准备寄给艾斯的信，锁上了抽屉，出门走向罗的房间。
还没等我敲门，罗就自动打开了门。他穿着他的自己的衣服，看上去完全没有要睡的意思。
“请解释一下。”我直视着他，希望他能对他今天的行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罗靠在门边，眼里浮现出复杂神色：“最近草帽当家的听到些关于你的传言……”
……
那个时候，他们正短暂的停留在某个岛上，结果路飞揍飞了岛上的恶霸，草帽一行人被岛上的人邀请着一起参加狂欢节。
顺带着，罗的红心海贼团也被拉了过去一起狂欢。
说实话，罗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草帽当家的一个劲拽着他去，他才不会去参加什么狂欢。
在岛上，他们碰见了曾经认识萨博的人，路飞十分感兴趣地追问那个人有关萨博的近况，却被对方告知。
“他最近开了家西餐厅，不过上次我去蹭吃蹭喝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在自言自语的跟空气讲话，并且……空气的名字叫做‘艾斯’。虽然我告诉过他，艾斯已经死了，他必须接受现实，但是他在这种事情上固执的要命……唉，总之，他看起来过得挺快乐。”
不过也只是看起来过得快乐。
狂欢节过后，路飞重新去拜访了一次艾斯的墓碑。
当罗询问路飞要不要去看望一下萨博的时候，路飞很坚决地拒绝了：“不用去。萨博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特拉仔也不要去了。”
“我去哪是我的自由，草帽当家的。”
“总之特拉仔不要去了嘛，萨博一看到你肯定就会想到我，你去了就相当于我去了。”路飞趁罗没注意的时候伸长手拿走了罗头上的帽子，在罗的瞪视中一脸放心地说，“只要我拿走了特拉仔的帽子，没办法离开帽子的特拉仔肯定不会去找萨博的。”
先不提路飞奇异的思路，罗想拿到自己的帽子，自然是可以拿到的。
嘛，不过罗才不会告诉萨博，他只是一瞬间忘记了自己可以通过Room从路飞身上抢夺帽子。跟笨蛋待久了，自己也快成笨蛋了。
“所以说你跟路飞的分歧就是这个？”好兄长萨博很快就替路飞松了口气，看起来他不用担心路飞那个笨蛋把别人惹生气。
“来到这里之后，我也稍微知道了些事情。”罗张开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房子外传出什么东西爆炸的响声。
紧接着，罗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从窗外飞冲进来的路飞抱着滚进了房间。
“特拉仔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不管你的帽子了吗！”路飞义正言辞地指责着罗，用自己橡胶手把罗捆了好几圈，紧紧地困在自己怀里。
“放开我，草帽当家的！”罗挣扎了半天无果，余光瞥见萨博默默替他们关上了门，他连忙向正在关门的萨博求救，“等等……！”
“嘛，我都懂的。”萨一脸理解地关上了房门。
他看向被打碎的窗户，注意到不远处的港口停着两膄海盗船，一群人正以非一般的速度冲向这边的小店，看上去应该都是来找他们的船长的。
“今晚可能要破例开门接待客人了。”萨博回到房间换好他的衣服打开了S.A.清吧的门，看着门口这一大群海贼，指了指漆黑的店，“进来吧，外面很冷。”
“啊啊，多谢！快冻死了！”一大群人毫不客气的走进店。
“我要喝点热的东西。”
“我想吃肉。”
“肚子饿啦！”
“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厨房帮你们做点吃的。”说这话的不是店长萨博，而是刚走进门就询问萨博厨房在哪里的香吉士。
看着这么一大群人围在店里唯一的炉火边有说有笑，萨博欣慰地笑了起来。
路飞的同伴真有精神。
不过托他们的福，路飞现在也很精神地活着。
……
走进厨房帮香吉士一起准备夜宵的时候，我听见他随意地提到了一个问题：“你一个人在经营这个店？”
把煮好的热茶倒进酒杯，我摇了摇头：“我和另一个人一起经营的。”
“是艾斯吗？”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香吉士并没有露出任何复杂或是同情亦或是悲哀的神情。他只是叼着烟，看着我问：“他现在在哪里？”
“啊……好问题。”我端着一大盘子茶跟着端着好几盘夜宵的香吉士走出厨房，“唔，他在天上。”
“诶，是吗。”香吉士之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头对着他的同伴说，“夜宵来啦，娜美小姐，罗宾酱，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BALABALABALA……”
看着这群热情的人挣着抢着抢夺夜宵，我突然回忆起了小时候和艾斯还有路飞一起吃东西的场景。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罗的房间门口。
这才回忆起来，我是来转告他们现在已经可以吃夜宵了。
这次我敲了好久的门，才有人开门。
看着面前这个精神满满的自家弟弟，我觉得我可以猜到来开门的人不是罗的原因了。
“有夜宵了。”我还是没忍住揉了揉路飞的碎发，想象着他小时候爱哭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快去吃夜宵吧。”
“恩，马上就去！”路飞笑着回应我，之后兴奋地钻进了房间。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还能听见路飞对罗说：“一起去吃东西嘛，不过肉全都是我的。”
这群有精神的人真是太有精神了。
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想着今天这种热闹的日子，艾斯也在就好了。
很快，身后就传出脚步声，我回头看见笑眯眯的路飞和罗从他们的房间走了出来。
罗一看到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路飞抢先在他之前问我：“呐呐，萨博，艾斯在哪里？”
怎么今天都问我这个问题？
我看向罗，他依旧一副深沉脸。
“在天上。”
我简洁地回答着，然后注意到路飞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点了点头，拉着旁边神色复杂的罗推开门走向了热闹的大厅。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群人开始狂欢的场景。
突然就想起了艾斯对路飞的评价：“这个家伙到哪里都不会忘记宴会和吃肉。”
“噢噢，萨博快来，这里有好多好~~厉害的好吃的！”刚走进大厅，我还没踏进第二只脚，就被路飞这个熊孩子拽着差点一头栽进了一大盆烤肉里。
虽然我很想问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肉，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我想到了克里克和罗姆私藏的野味。
“这个超级好吃！”路飞热情地向我推荐了一大堆美食，我原本不怎么饿的肚子竟然在香气刺激下的饿了起来。
看着路飞期待的双眼，我拿起盘子上的一小块糕点咬了一小口，一种说不清楚的幸福感觉顿时在味蕾上膨胀：“很好吃呢。”我又咬了一口糕点，咽下后脱口而出，“等艾斯回来后，也要让他尝尝。”
说出这句话后，我愣了一下。
意料中的尴尬气氛并没有出现，路飞重重地点着头，大声地告诉我：“那是当然的啦！这么好吃的东西，一定要留给艾斯一份！”
“我可没有给男人做糕点的兴趣。”香吉士叼着烟深深吐出一口烟，原本忧郁的脸瞬间全是爱意，“不过给娜美小姐和罗宾酱做糕点的话，我完全不会介意哦！话说请让我为你们做一辈子的料理吧！”
融洽的气氛让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之后，我破例拿出了很多酒一起来举行深夜狂欢。
喝酒喝醉之后，我昏昏沉沉地看见路飞那个小子死死地抱着罗睡得像头死猪。
其实罗要是不想被抱这么紧的话，也会有办法的吧？不过看他半天没动静，我却已经有了睡意。
趴在桌面上闭上双眼，恍惚间我梦见很久很久之前的记忆。
不过醒来后什么也记不起来，我只知道店里的门被人打开，然后一个拖着箱子的黑发青年在看到乱七八糟的店面时愤怒地说了一句：“你们开宴会怎么不叫上我！”
“你回来了，艾斯。”我揉了揉眼睛，走向大门口。
“萨博，你太狡猾了，把我支出去出差买酒就是为了一个人偷偷开宴会吗！”
“怎么可能呢。”虽然宿醉之后头疼无比，但一点也不影响我的好心情。
踩着不知道是谁的手走到艾斯面前，我心满意足地捧着艾斯的脸送上了早安吻。
后者顿时涨红了脸：“你、你在干什么呢！现在可是大白天！”
“是，是，晚上了就可以了。”我微笑着搭上了艾斯的肩，拉着他慢慢走进店里，“总之先听我讲讲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在很久之前，当我都以为艾斯真的已经死去的时候，却见到了一个叫做马尔科的人。
他领着失去了燃烧果实的艾斯站到了我的面前：“……总而言之，这个家伙的命捡回来了。从今往后，他就交给你了。”
之后，这件事情也只有我和路飞知道。
再之后，我带着艾斯来到了这个小岛上开了一家清吧，取名S.A.，代表着萨博和艾斯。
再之后呢，就是现在发生的事情。
“对了，艾斯，我寄给你的信收到没有？”
“哈？你觉得我在空岛上能收到你的信吗？”
“……也对哦，你在天上呢。”
END.
新年快乐哦
